游客『忘了你』于2007-7-24 5:07:40发表评论:
| 评分:3分 |
木儿和晓月都是做学术研究吗?
一个感性一个偏激!有意思,也没意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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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花开花落』于2007-2-19 23:51:29发表评论:
| 评分:5分 |
看了好几遍,作者的观察和文笔都令人赞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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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木儿』于2007-2-7 16:31:52发表评论:
| 评分:3分 |
唉,一石激起千层浪啊……
看来我必须说明一下,我同情白居易与湘灵的爱情悲剧,并不代表我赞同他此后的蓄姬狎妓。我只是认为,一个人经历的事情是可能改变他此后的处事态度。
而我只想叙写他那些让我有所感思的诗歌,并无他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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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感念的鱼』于2007-2-6 0:47:15发表评论:
| 评分:5分 |
不错不错,继续继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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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123』于2007-2-5 22:58:46发表评论:
| 评分:3分 |
木子这话有些偏颇!每作诗词都看观其“眼”,一些比较写实的作品不是主观意识可以下得定论的!
所谓“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”,一个人的好酒色不是受刺激形成的,或者人性可以:有可为,有可不为罢!</P> 我们看白居易,他把政治目的、社会功利放在第一位,鼓吹“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”,首先是“为君”而作;又一方面似乎深切地关心现实,同情贫弱。作秀作真,孰是孰非,很难说得清。
有文《唐语林》记载了白居易任杭州刺史时,不仅蓄养了很多妓女,竞让元稹把杭州歌妓商玲珑携往越州,狎玩了一个多月才归还。
文说:杭州有官妓商玲珑、谢好好者,巧与应对,善歌舞。白居易日以诗酒与之寄兴。元稹在越州闻之,厚币来邀玲珑,白遂遣去,使尽歌所唱之曲。后元稹送玲珑归,作诗寄白居易云:‘休遣玲珑唱我词,我词都是寄君诗。却向江边整回棹,月落潮平是去时。’”白居易在《与元稹书》中自诩地说:“......及再来长安,又闻有军使高霞寓者欲聘娼妓,妓大夸曰:‘我诵得白学士《长恨歌》,岂同他妓截?’由是增价。”
元、白二人这样交换妓女,相互狎玩,成何体统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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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木儿』于2007-2-5 16:07:39发表评论:
| 评分:3分 |
呵呵,讨论果然越来越多了。
白居易在后期不仅耽于色,还耽于酒,再之后,还曾向佛。然而一切种种,都不过是他的想法随着人世的变迁渐渐改变的结果。
我曾猜测过,倘若他与湘灵的婚事并未受阻,或许一切都会不同吧。但是世事无常,谁又真能说得清楚呢?
就如同,那些引起诸多争议的诗歌,也许怎样的解读都未必是作诗之人的心中所想。
因为我们在阅读的时候,又何尝不主观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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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刘翔宇』于2007-2-5 11:12:37发表评论:
| 评分:5分 |
好热闹,这个时代有人肯这么探讨诗歌确实很难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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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痔者见痔』于2007-2-4 23:16:01发表评论:
| 评分:3分 |
白居易从刑部侍郎的位置上离休后,自号醉吟先生,离开京城在洛阳盖了一别墅。
他在《池上篇并序》中说:“罢刑部侍郎时,......洎臧获之习筦磬弦歌者指百以归。”白居易竟是这样的大手笔,获百美而归,他还说:“十亩之宅,五亩之园。有水一池,有竹千竿。有堂有亭,有桥有船。有书有酒,有歌有弦。有叟在中,白须飘然。”
在别墅里百余个美眉中有二个,一个善歌,名樊素;另一个善舞,名小蛮。乐天公至爱此二美眉,诗曰:“樱桃樊素口,杨柳小蛮腰。”不过,白居易此时年事已高,而樊素,小蛮却正值青春年少,丰腴艳丽。不仅心力不济,而且意亦不甘。他写了一首《杨柳词》,用以抒发他的惆帐心情:
一树春风千万枝,嫩于金色软如丝。 永丰西角荒园里,尽日无人属阿谁。
其实白老爷子,并不服老,还想重开第二春。
时泰岁丰无事日,功成名遂自由身。 前头更有忘忧日,向上应无快活人。
自去年来多事故,从今日去少交亲。 宜须数数谋欢会,好作开成第二春。
【对酒劝令公开春游宴】
九十不衰真地仙,六旬犹健亦天怜。 今年相遇莺花月,此夜同欢歌酒筵。
四座齐声和丝竹,两家随分斗金钿。 留君到晓无他意,图向君前作少年。
!!!!!!!当真宝刀未老,青春再来?
【春夜宴席上戏赠裴淄川】
白发逢秋王,丹砂见火空。 不能留姹女,争免作衰翁。
赖有杯中绿,能为面上红。 少年心不远,只在半酣中。
可惜,年华已逝,白发对红颜,力不从心,只好借酒浇愁。
【烧药不成命酒独醉】
绿绮窗空分妓女,绛纱帐掩罢笙歌。 欢娱未足身先去,争奈书生薄命何。
唉~~~~~繁华成梦,红粉成灰,雄心虽在,已垂垂老矣,白老爷子徒唤奈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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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柳梢』于2007-2-3 21:12:18发表评论:
| 评分:3分 |
强!赞同如玉的观点。
白居易曾自己做注说:“菱、谷、红、紫,皆小臧获名。”臧获,即奴婢。诗中的菱角、谷儿、紫绡、红绡等女子均是有案可查的侍婢或家伎。这四个美眉陪他宴饮作乐,美人在抱,美酒在手,白居易安之若素,潇洒自如,艳福真的不浅。再看白居易诗中比比皆是的“雪胸”、“皓腕”等艳词香句,和“小奴捶我足,小婢捶我背”;“锁开宾阁晓,梯上妓楼春。”;“妓房匣镜满红埃,酒库封瓶生绿苔。”;“公门衙退掩,妓席客来铺。”;“宾阶纷组佩,妓席俨花钿。”;“何处春深好,春深妓女家。”俯拾皆是,太多的色情风流名篇频繁出现即是明证。“吴酒一杯春竹叶,吴娃双舞醉芙蓉。”可以想象这位风流才子的江南生活那种风光旖旎的情景了。
白居易也不愧为红粉班头,当时的有名的交际花,他都想插上一杆子。成都名妓薛涛其实曾是做过丞相的元稹的外室,元稹与白居易齐名,也是白居易的铁哥们。白居易通过元稹认识薛涛,慕其才貌,便寄诗一首:
【与薛涛】
峨眉山势接云霓,欲逐刘郎此路迷。
若似剡中容易到,春风犹隔武陵溪。
此诗颇堪玩味。仰慕之情,求爱之意亦隐隐透出。朋友“妻”,岂可欺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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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木儿』于2007-2-1 15:52:35发表评论:
| 评分:3分 |
呵呵,小玉说得严重了。探讨切磋而已,怎会伤了和气?:)
我写你读,或者你写我读,都是乐事,哪来生气?呵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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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如玉晓月』于2007-2-1 13:47:14发表评论:
| 评分:3分 |
呵呵,没想到木子居然和我较真了。小玉我不过觉得读诗词太枯燥,太单调,故意曲解一番罢了。
我才不会为了一个已经做古的糟老头子而与你伤了和气呢!
在唐代,蓄姬为乐是文人的流行风气。不管是“姬”而非“妓”,相当的繁荣“娼”盛倒是真的。可不象现代人,明里不来暗里来,“妓”高一筹,叹服!
小玉我并不反对男子花心,男子花心足见他们的多情....你侬我侬的,才会有那么多风花雪月的故事可以留给后人杜撰。
小玉我也并不反对男子好色,男子若不好色,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子,岂不得急得个个要跳河?....
只是我看不惯老白的做法。年轻的时候不图个乐,到老了反而放纵自己的性情。果真是“姜的还是老的辣”?果真是“老而弥坚”?.....
性耶?情耶?亘古不变的讨论话题。就此打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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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木儿』于2007-1-31 14:39:07发表评论:
| 评分:3分 |
还有一点要补充一下。
逼死关盼盼一事,确是白居易的那首诗所为。但是并非因为她出身青楼,而是白居易收到张仲素带来的关盼盼《燕子楼新咏》诗笺之后,想起以前张愔对盼盼的宠爱,一时偏激而作。在古代,女子夫死殉情向来被传为美谈。白居易此诗,只是指盼盼守节不外乎是舍不得自己的性命,而非诋毁她的出身。
盼盼死后白居易也愧疚不已,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她的贞烈。后来他还四处寻人相助,将盼盼安葬到张愔的墓侧。可见他也并非是个无良之人。
古时女子地位之低,是受时代限制。门第腐化观念,也是社会使然。白居易不幸生活在了那个时代,作了拥趸者,也作了牺牲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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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木儿』于2007-1-31 13:55:53发表评论:
| 评分:3分 |
呵呵,晓月的回复好长。
我知道,不喜欢白居易的人很多。在历史上,还有一个人跟他是极好的朋友,同样也是声名不佳的元稹。而晓月可能还不愿见到的是,我还会在下一篇里续写他和元稹的交情。
安意如的评述我也看过,她的见解纯属站在自己的立场依着自己的性格进行分析。每个时代都有其特点和局限性,如果忽略了这最重要的一点,那么所有的观点都有失公允。
在唐代,蓄姬为乐(是“姬”非“妓”)是文人的流行风气。白氏官场不顺,自己的爱情又失意至此,是故纵情酒色,终至放荡。白居易的讽喻诗,我会在后面再评。可以看出他在为官最意气风发的时候,是真正有热血和胆识的人。对于他晚年的行为,我并不赞同。但凡事皆有因,他对湘灵的感情确是发自肺腑。这一点不容置疑,否则,他不会一再感念往事,也不会以终身不娶作为对母亲的抗议。他结婚之时已经三十多岁,这在古代是很少见的。并且在此之前他并无花名,他的沉沦,确实是被前事伤得太深了。在感情专一这一点上,同好狎妓蓄妓的元稹正好做了个鲜明的对比。
白居易后期玩乐的诗作的确多了很多,而且很多都过于露骨。这些都是明显的。但是以晓月的引文这样来评述《与诸客携酒寻去年梅花有感》、《琵琶行》、《花非花》未免过于武断。《与诸客携酒寻去年梅花有感》是追念薛景文,二人曾一同赏花;《琵琶行》是感伤身世,当中那段文字描述的是琵琶的弹奏手法,未见不雅。至于“千呼万唤”一段,白居易本身擅长琵琶,他听到有人奏曲动听有结交之意也很正常,知音者少,更何况,弹琵琶并非女子专长,附会寻花问柳之意未免牵强;《花非花》异议甚多,其中有一种说法是他梦见湘灵,醒来却发现欢喜成空的惆怅之作。
樊素和小蛮被他遣散,正好跟他得知关盼盼死后心中愧疚有关。他写诗,无论是否有意逼死关盼盼,斯人却因此而死。为了樊素和小蛮不蹈盼盼的覆辙,他便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遣散了她们。保全了她们的性命,却落下了自己的骂名。
人总是矛盾的,人性本身也是斑斓的。一个人不可能完美无瑕,也不可能毫无长处,随意夸大任何一点都失偏颇。求同存异,读诗与看人都是一样的。
你说呢?: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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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如玉晓月』于2007-1-27 10:35:32发表评论:
| 评分:3分 |
读木儿的文章有如遇故交。但是独对此篇令我很难苟同。
白乐天。实在太不喜欢这个男人了。
年少时读他的《卖炭翁》,平易见人,老妪能解,只觉得他是一等一的好人;看他的《琵琶行》,又以为他是能够同情贫贱女子的有情人。
后来窥见他的士大夫底色,人性斑斓的一面,对他也就少了那样纯粹的喜欢。说什么“座下泣者谁最多,江州司马青衫湿”,整得跟真的似的,害我白白感动好久。
白居易是位喜欢纵情声色的诗人。还蓄养着一大帮家妓。
说什么“樱桃樊素口,杨柳小蛮腰”,说什么“十载春啼变莺舌,三嫌老丑换蛾眉”,也不想想自己都已经风烛残年,而樊素、小蛮,不过十八九岁,年方潋滟。这老家伙有这么糟蹋人的吗?
实在老得不行了,在他68岁那年,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还是激素分泌有问题,脑袋一热,把包括樊素、小蛮在内的家妓全给遣散了。附诗云:“两枝杨柳小楼中,袅袅多年伴醉翁。明日放归归去后,世间应不要春风。”我只想击掌而赞:小蛮终于脱离魔掌了!似这等无情无义,视女子为玩物的老厌物,留在他身边浪费青春啊!
然而没过几天,他就后悔得直纠自己的胡子,马上重蓄了颇有樊素之风的家妓都子。赞都子诗:“都子新歌有性灵,一声格转已堪听。更听唱到嫦娥字,犹有樊家旧典型。”什么狗屁呀!
这么一个花花老头,老东东、老怪物,还自诩“既解风情,又近正声”,恶心加唾弃~~~
“年年只是人空老,处处何曾花不开。”
我看是花花老头眼看着自己日将迟暮,开心快活的日子不多了。而那些娇滴滴的花儿啊,哪有不开的道理?想着只能看那“桃花朵朵开”,自己人老不能采!55555555鼻涕眼泪一大堆~~~~老色鬼白居易有诗云:“美人劝我急行乐,自古朱颜不再来”,到了古稀之年,还说“逢春不为乐,但恐是痴人”。呃,说的非常明明白白咯~~~
《花非花》:“花非花,雾非雾。夜半来,天明去。来如春梦几多时,去似朝云无觅处。”
哈,木子解释的也太含蓄了。想一个老色鬼能有什么美的意象?不过如此.....
“夜半来,天明去”,不消说了,那是一个梦。一个跟“花”有关的梦。古人用“花”代指女性,当然也指“情欲”。只是这个女性的形象太模糊,看不清楚到底是谁,于是就“花非花”了。本来吗,梦里的人怎么说得清楚,也许是个歌伎,也许是属于禁忌恋情的对象,不好意思说啦,只好“雾非雾”了。至于“来如春梦不多时,去似朝云无觅处”,这个这个……听医生说,男人的性高潮就是射精的那一瞬间。完了就会觉得很疲惫,觉得身体已经空了。当然就“无觅处”了。
噫,这样一种梦遗状态也要花费几个文字表达,实在有辱中国的诗词美韵。
再提白居易的《琵琶行》——
有好事者指出,《琵琶行》不过是篇纵情色的文章。
说什么“主人下马客在船,举酒欲饮无管弦”,多好的借口呀!老色鬼就是老色鬼,被贬途中也不忘寻花问柳,连一个老妪都不放过,花花肠子,改不了!
“千呼万唤始出来,犹抱琵琶半遮面”,人家不愿意还强人所难,还非得“邀相见”。接下来写的更是不堪,把整个场面和情景都写出来了。若是翻成现代汉文,可能卖得比木子美的《遗情书》还红火。不可否认,文字是精练的,且写的有声有色。当中对于过程的描写:
转轴拨弦三两声,未成曲调先有情。低眉信手续续弹,说尽心中无限事。
轻拢慢捻抹复挑,初为霓裳后六幺。大弦嘈嘈如急雨,小弦切切如私语。
嘈嘈切切错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。间关莺语花底滑,幽咽泉流水下滩。
冰泉冷涩弦凝绝,凝绝不通声渐歇。别有幽愁暗恨生,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银瓶乍破水浆迸,铁骑突出刀枪鸣。曲终收拨当心划,四弦一声如裂帛。
如此运用文字的张力去描绘整个做爱场景,古今之人当属白居易为最。
就这样的人,还好意思指责一位立志为夫守节的女子,害得人家绝食而死。仅仅是因为这女子的出身不好——曾沦落青楼为名妓。可是人家关盼盼已经从良,而且夫死后矢志守节了呀,你又指手画脚地做什么?说人家应该以死殉夫。她死了,对你有什么好处呢?
这么一个老东西,老怪物,还有什么理由为他开脱?木子说他情深似海,实在太离谱。
少年显才华,中年露锋芒,晚年享安乐,这或许是每个人在不同阶段所追求和欣赏的人生道路。可是,在对待女人和爱情的态度上,白乐天似乎偏离这个轨道太远。我实在无法苟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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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客『花开无语』于2007-1-25 8:22:37发表评论:
| 评分:5分 |
细腻富有情感的美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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